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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诗歌的本土化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24年07月05日

    上个安息日的讲道,可能引起大家一些反应,这个是意料之中的事儿。实际上我前几年就一直有这样一个想法,但我知道这个问题。它不是中国一个国家的问题,它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。

    那问题在哪里呢?问题是两个方面,第一个方面就是基督教界,他走了一条死路。他在他的教育方向,强调方面,就是走这个教义,所以各个教会就去搞这个信条。我们教会也是这么做的。把所有的精力,一个教会的立场、就反映在基本信仰上面。当然我们不去评判它,但是这个基本信仰它还是和实际生活有一段距离,它和对外宣教什么的都是有距离的。在各个教会都出现这个问题,就是神学和宣教它成为一个矛盾。

    教会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,大家顾的都是教会,所以整个教会也就变成牧养型的教会——培养人才。牧师的工作也都主要以牧养为主,而教友们也渐渐地接受了这种牧养的方式,就觉得星期六也好,星期天也好,到教会去就是被牧养的。这种模式就延续了很长时间。

    但这个模式完全是错误的模式。怀师母在她的著作中间也反复地讲,就说 教会就是为服务而建立的。《使徒行述》第一章里边第一段话就是这样讲的: 教会就是为保存真理,传播真理,然后为服务而建设的。它不是被牧养的一个东西,它是要在对外传福音服务人中间教会来成长;而且安息日的讲道只是牧师工作的一小部分。更多的工作应该是培养? 训练传道人,训练教友怎么样去对外传福音,给主作见证等等,这是主要的事情。

    现在当然教会走了另外一条路线,是以牧养为主。教友是等着被牧养。这样的话也影响到神学院的发展。也就是说,神学就和布道和宣教脱节了。就自己研究这些问题,那逐步的,这些牧师也就把神学院学的道这些东西,慢慢的就和牧养脱节了。其实这些信息本身是要对外传的。

    有一句话是:宣教是神学的母亲,“宣教是神学之母”。有一个宣教需要,然后才会发展这方面的神学。但这两个脱节以后,神学就变得有点闭门造车,而宣教呢?我这是一般而论。宣教有时候就为摆脱神学约束的那些条规,和一些不好的方面而大踏步的往前走。所以在整个基督教界,这个宣教系和神学系它是天敌。

    对于神学系来讲,他们认为宣教是没有章法,对于宣教这个来讲,神学系是一潭死水? 空中楼阁? 就是不切实际? 一无是处,大概是这个样子,这样的一种评价。所以神学自己走了三个阶段。首先是系统神学,后来发现系统神学不对,就是走这个哲学的方法来研究圣经,于是它又走 圣经神学,强调圣经。圣经神学建了一百多年,自己也没建立起来,还把自己给打倒了。因为这个还是在纸堆里面读,纸上得来终觉浅。因为你把它和宣教脱离了,它变得很狭隘,非常狭隘。

    所以现在比较受推崇的有几十年了,就是“宣教神学”。朝这个方向发展,就是立足于圣经,但是变化范式宣教。当然这个模式主要是来自于耶稣,耶稣“经上记着说”是他的立场。但是他宣教非常的自由,非常的开放,让他的门徒,让周围的人目瞪口呆,瞠目结舌。他与税吏一起吃饭,也知道摸他的人是妓女,就和这些罪人搅在一起,甚至门徒不洗手,都有不符合当时这些约定成熟的规矩;然后到腓尼基去,那个妇人,他专门为她还去一趟,连犹太人都不可以去的地方;雅各的井旁和撒玛利亚妇人对话,这都是完全冲破了当时所谓的正统,所以他是非常的开放。

    而且你看圣经记载,耶稣在安息日只有一处记载他读经。就是刚刚出来的时候,《以赛亚书》记载他读经,有十处记载安息日他都是医病。他整个就是一个大的改革,他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开放派,他的开放者是宣教的开放。但是他保守就是圣经道理的保守。这个过程是这个样子。而宣教上老一辈这方面作的还是有点不够,他们也是设置了一些障碍。我举几个例子,这也不适合在大的环境下来讲。

    比较有名的牧师以前,李XX牧师,李牧师当然他会说中国话。道理就是讲我们教会这个道理这方面。那宣教哪?他的布道会开,也是外国人看,中国人看这么一个外国人讲中文讲这么好,看热闹的很多。所以他也有一定的效果。但是他非常反对用中国文化来宣教,对于用中国的文字这些,非常的反对,他在这个上面有一个大的障碍。后来这个方法出来的时候,别的教会都在用,但是他就到总会去极力反对。他反对也引起了,当时一个副秘书长叫做杨XX牧师,他也去世了,九十岁了。他们都是极力的反中国文化,就是不要用中国文化的东西。

    所以当我开始写这个书的时候,讲上帝对中国的预言这些东西的时候。林牧师一上来的时候,开始也是觉得,他的态度当然比较谦和一点,他觉得这个好像不对,应该不是这样的。但是我把那么多的材料呈现在他的面前以后,他把我的书稿读了以后,他的态度转过来了。他不但转过来了,而且他还专门的写了篇文章-——“善恶之争在中国”。那篇文章所用的材料历史全部是从我的书里面来的。林牧师他这个人的可爱之处就是:一方面他的道理很纯正,但是我觉得更可爱、可敬的,就是他很柔和、很谦卑。因为上帝的圣灵的带领,他跟个人的智慧没有什么关系。但是他在这个时代,上帝往前面带领,他看到这些证据,看到这一切以后,你看他的反应和李牧师的反应是截然不同,他们是同学。

    我在中国,林牧师带我去见李牧师。在美国的时候,我也跟他一起去见过面。在加州我们见面了,吃饭谈话,他的态度和林牧师态度是完全两样的。所以就会出现一种情况,这个很正常的。就是我们坚守自己道理的人,往往会成为宣教的障碍。历史大概就是这个样子。除非我们这个心态发生改变,就是说我们不是和教会的自由派斗争,我们坚守真理是对的,但是要把这个真理对外去传播。

    就好像一个家庭生了一个小宝宝一样,生个小宝宝一家人都完全转变了,都跟着小宝宝来了,教他说话,自己的声调也变了。然后家里的,他要走路,把家里的那些容易打碎的东西统统拿掉。茶几的角都给它包上,生怕他磕在那儿,全部变了,全家人都变了。

    同样的,怀师母说我们在安息日讲道,应当是以布道性质的讲道,哪怕只有一个人是布道对象,那么这次讲道应该是针对他,这样的话教会应该更多的朝宣教的方向发展。朝宣教的方向发展就意味着我们自己立足于圣经,要去把自己变成像你的宣教对象,尽量的多一些共同的语言,能够把我们自己领受的东西,用他听得懂的语言和方式,把圣经宝贵的真理传出来,这就是宣教的一个秘诀。耶稣也是这么做的,耶稣学了犹太人的语言习俗,学了30年,然后才出来做。而且他还约定了自己不到以色列人之外,他就是在那个地方。后来耶稣的门徒对外宣教,需要语言突破障碍,所以上帝给他们说方言的恩赐,好让他们到各国去宣教,早雨就这么降下。

    今天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单一的世界了,世界变得这么小。交通? 通讯非常的发达。文化大家已经看到了,以欧洲为主体的基督教,他们从形式到内容都已经堕落了。包括他们的赞美诗,这一切都不能拯救在欧洲的基督教。欧洲没有基督教了,很少很少很少!他们成了一个最荒芜的福音园地。因为从前那些太形式主义,它不可能成为有生命的东西。所以他们几百年下来,三百多年了,下来怎么样?结果怎么样?自己都没了。所以说我们不能够靠保留一个形式,就认为会保留它的内容,这个是没有关联性的。

    所以现在大家当然就更多的看到了就是:大多数的基督教……你去到美国生活你就更加知道了。只要是一个白人讲道就是内容空洞。要是一个欧洲人讲道,那更空洞。欧美他们在整个真理的认识,在教会的实践上,基本上都是很差的。所以才会出现像道格牧师这样的一个奇葩。因为他还有点内容,大家都有内容他就不突出了嘛。所以我们就根本就不应该,现在没有可能再去学欧美,这个绝对没有可能的。因为他们自己也很差,但是上帝引导人,并不是只是引导单一文化。圣经里边那个小姑娘,她到乃缦家里,乃缦那么有信心等等,还有路得那么有信心,成为耶稣家谱中间最重要的一员。所以我们在今天就是要有一个思想的转变,这个转变不太容易。

    这么有名的刚才讲的李XX等等,这些人都如此的反对,还有像HA什么针对我的态度。不光只是神学上,他们是自由化。他们在宣教上,因为他们贯彻的这个路线,它也是走的是体制内的,是照搬照抄不动脑子的这种路线。当然跟我们提倡的结合具体的中国文化,不光是中国文化,你在哪儿要结合哪里的文化。用他们能够明白的语言和方式来传教,这个都是冲突的。所以不光这是神学上,他们是自由派,我们是保守派,在宣教上的模式概念也是冲突的。所以他们没法接受我们,我也没办法接受他们。

    那种做法一切为上,上面来什么我们抄什么,这有什么意思呢?有什么效果呢?没有效果。

    我在这个讲课中间也讲了一个百日祷告,就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写出来的。那和世界各地的情况有什么具体的联系吗?为什么全球都跟着这个呢?你跟这个也可以,还是要和当地具体的情况结合,是吧!所以怀师母就讲,没有一个区会能够安排所有的工作。因为安排所有的工作,这是圣灵的事情,任何一个区会都不可以来替代圣灵为每一个教会,为每一个教友安排工作,应该让圣灵来作代表。你看现在的教会:HA也好,哪一个教会不是想把所有的工作他们来安排?僭越上帝的这个权利。

    然后就说到这个诗歌,诗歌这里面也是一个很大的一个问题。有两个问题需要说一下,我先说一下罗马天主教的心态。罗马天主教他们最早就觉得圣经就应该是一种语言,他们就翻译成拉丁文 武加大这个版本,就不允许再翻译成其它的语言。罗马天主教它的教会遍布几大洲了,所以它语言也是很杂,但都没有自己的语言。读《圣经》也读不懂,就祭司学过的才有可能懂几个拉丁文,其他人都读不懂。但是他就不允许,为什么不允许呢?他不允许的理由,他主要是怕有人私意解经,就是你有你的语言了。好了,那么你就开始你想怎么解就怎么解,这样的话为了防止出现私意解经,宁可不要,就保持这一个。他说这个搞不懂都行。但是马丁. 路德和威克里夫他们的看法就不一样。既然是上帝的话,那就应该让大家都懂,用那个通俗的语言就可以了,不需要用什么所谓的拉丁文的这种官方语言什么的——没人用的语言。所以他们就开始翻译圣经。

    翻译《圣经》以后,他们就有一个原则,就是宁可冒着被误解的风险,也要把上帝的话送到每个人的手上,让上帝的圣灵能够自由的来引导。所以这样的话就出现一个原则冲突。这个和我们今天的教会是一样的,就是诗歌的形式。诗歌也是这样,我们为什么只允许一种形式?其实从总会编的赞美诗篇里面过来的,这里边他们原来就是各民族的民歌风啊,马丁. 路德的诗歌绝对是德国风,约翰勒尔顿milton,他们的诗歌绝对是英国风。我在小群里发了一个单子,可以看到就是各个民族的,它都是自己民族的特色,然后进入诗歌,变成所谓的圣诗的传统。

    以前圣诗只有犹太人唱的,是不允许老百姓唱的。那后来宗教改革以后,说众人都祭司嘛,众人都祭司所以才把教堂里边的那个诗歌改为可以让本地人来唱。所以本地人就用自己民族音乐的那种风格谱写,然后带进诗歌。但又随着宣教,欧洲人,他们的诗歌也就走向了世界,它是这么一个过程。但是当诗歌到中国来的话,其实也有中国人创作的诗歌。

    民族的音乐肯定是要进入民族的这个敬拜。在民族音乐里边,民族的表现方式里面,它也有高雅和低俗。我们这个进入教会的音乐,它肯定我们只是在高雅和低俗之间来把关,而不是在哪一种形式上把关。

    对这个地方就牵涉到一个大道无形的问题。但是大道它是有规则的,规则就是要高尚的,要崇高的、庄重的。但是它无形就是不是一种具体的形式。上海人肯定是听不惯河北梆子,那河北梆子,河北人也听不惯这个越剧是吧?湖南人听不惯东北的东西,东北人他绝对听不惯湖北的什么东西。黄梅戏也不是每一个地方人都喜欢听,但是它是当地的允许体,那我们就应当允许有当地的表现的方法,而不应该说这个就不行。这个就是一种,这就和我前面讲的天主教那个心态是一样的,这个是不对的。

    上帝把语言给了世界各地,各不相同。事实上我们在世界各地,我走了那么几十个国家,每个国家它都有自己的圣诗,而且表现的风格是完全不一样。我们因为总会在美国,安息日会在美国兴起,所以美国复临信徒的概念很容易影响别人,他们的概念非常的狭隘。而且它是以尊白人文化为主的这种概念,这个放在世界上是很苍白无力的。

    你可以在你这里有这种表现,比方说他们讨论鼓的问题,在美国,保守派说不可以打鼓,当然我们也反对这个电吉它等等。把这个声音搞得很大,嘈杂了。这已经不是赞美上帝了,就是很嘈杂有噪音了。但是比方说这个“鼓点”,你要到印度,到孟加拉这些国家,巴基斯坦,你没有鼓你试试看?哪一个教会都是鼓,没有鼓就唱不起来。而且他们那个鼓唱的歌非常的庄重肃穆,也可以很欢快,也可以很安静。那完全和你美国人用鼓完全不一样。你那么狭隘的一个民族,你怎么可以来在世界上发号施令呢?没有可能的事情。

    再比方你像中国的这些音乐,非常的优雅,高尚的音乐多的是了。为什么我们就一定都得是钢琴? 管风琴呢?那是很狭隘的一种做法。况且钢琴、管风琴原来是罗马角斗场上的乐器,它还不是什么……你要讲出身的话,它也不是很高尚。今天教会的什么亨德尔这些,我们今天讲的这些所谓的传统的古典的音乐,你去查这些音乐家,他们其实都是耶稣会士,都是天主教弄出来的。他也搞得挺美,他也很庄重,这也挺好,也可以接受,但是不可以拿这个去排斥其它的,这个就狭隘了。就是我们排斥的是低俗,但是不是排斥风格,这是一个原则,这是一个掌握的一个方向。

    我在03年在总会开一次会,总会那是第一次开世界基督教复临运动和多文化的这么一个会议,那个会上音乐成为讨论的一个重点;最主要的表现形式。实物表现形式不同,大家都能接受是吧?不同的国家对实物都能接受,那同样的原则为什么不能用在音乐上呢?这一点恰好就有不同,因为什么呢?因为以美国为首的这些复临教徒,我们的文章都是他们写的,他们就掌握了这个话语权,觉得只要跟他们不同就不对,这个太狭隘了。我再说一下,我在美国生活那么多年,看到他们的这种狭隘可笑,有时候无可理喻。我们可以保守,但是不能狭隘,更不能因为狭隘变得固执。有一些白人在美国,现在世界都知道了,白人差不多也是属于无知的那一群人,很无知的,对世界也了解的很少。

    你问台湾在哪儿?台湾在德克萨斯州的哪儿?它是这种文化,他没有什么知识。但是他们很容易影响到教会对某种东西的观念,因为总会在那嘛,指挥机关在那嘛,大家心里隐隐约约的都会有点跟着美国跑,这个说和不说,多少都有一点的。

    除非一个人稳扎稳打,扎在圣经上面,才会把这种以某一种文化作为最高文化,跟着跑的这种心态才会拿掉。像我们现在教会的唱诗班,这个是欧洲传统。是吧?这个是纯粹的欧洲传统。它只是说一种形式,而不是说是最好的形式和唯一的形式,应该还允许其它的形式的存在。你要是去看,比方我去过的,比方说缅甸、什么柬埔寨、巴基斯坦、印度这些国家,他们的唱诗班都是民族风的。谁给你弄美声的这一套的?所以不能用单一的东西来要求全世界,这个是不可以。

    你说这个东西好不好?好,但是它不是排它的,不能说只有这一个才可以,其它的也可以。但是要把握一个原则,就是要是高尚的、严肃的、庄重经典的,而不是低俗的,这是原则。原则是精神而不是形式。这个原则不太好把握,因为我们人很容易简单化的处理问题,始终是忘记一条:世界上的食物,不同的人他吃不同的食物,他才吃得惯。但是总觉得精神粮食或者是精神的包装,好像就忘记这个原则了。这个需要一段时间。

    我因为不懂音乐,我也专门去问吴老师。吴老师就跟我说,他说出现这种观念,主要是大家对赞美诗的来源不了解,他还给我写了一段话,他就说他最近讲了几个……就是为了引导大家来认识这个问题。他有几个专门的讲座,在我们福音中国的网站里有这个讲座,他是建议我们大家看一看,了解一下。你一了解以后就发现,原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,原来大家其实都是民歌,都是民风。大家有一部分人拒绝小敏,因为小敏的歌是河南风,它基本上是以河南的地方那种风格为主。有一些比如说天韵之声,这是台湾的,它是台湾风,他是台湾的。我们教会有个萧希圣的妹妹肖希洁,她也是创作一些带有中国风的歌曲。

    但马来西亚316的,你一听就是新加坡的这种风,就都没有什么高音,不同的地方它有不同的表现形式,就好像翻译圣经一样的,《圣经》,马丁. 路德他们论证的 “就是应该允许以当地的土著语来翻译《圣经》。那同样的,那诗歌呢?赞美诗难道就不允许吗?同样的原理,但是这一步要跨出来比较困难。因为大家都有一点教皇心态,我就是尊某一个形式,我认为是最好的,那就是唯一的。这个心态谁都有的,又怕搞乱嘛。其实还是有一个问题,就是我们宁可冒着乱的风险,也要让圣灵来用当地的语言去带领当地的人,用他们的方式来表达对上帝的敬拜。把这个交给当地人。

    这一步就是把福音解放它,不要把福音给它套上枷锁。规定只能有这种形式,不可以用那种形式。把这个枷锁解开,相信圣灵可以带领。事实上我们今天《圣经》翻译成一千多个版本之后,福音的传播是更加好了,远远的冲破了当年罗马教把《圣经》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这种情形。

    今天我们对待对外宣教的方式和音乐的方式,应当也要有同样的原则。但是这个不容易。因为教会一个思想的变化,它是要一个过程的。解放思想一定是带来一个变革的前提。教会的革新改革一定首先是思想的改革,思想朝哪个方向改呢?朝放弃人的遗传,让圣灵在中间作工,相信圣灵能够把一切事情带领好。

    所以我刚才说的03年那个会议,最后再说一下。那个会议上面就有各种音乐的表演:有非洲的,有亚洲的,有罗马尼亚的,还有美国白人的,各具风采。我们也不去说谁好谁坏,要是从我的角度看的话,最差的就是美国白人,最好的可能就是非洲的。在我看来是这样。

    那我就讲一个人就最后结束,就是现在安息日学部的主任,他是个犹太人。他说他到现在也唱不惯这个赞美诗,因为这个都是欧洲调子,都不是犹太的调子。他是喜欢唱犹太的传统的诗歌,他还举了几首歌,他说这怎么唱?这个没法唱。

    当然我觉得他有点夸张,音乐有民族性,它也有世界性,它是一个世界性的语言。一个音乐的美,就算我们听不懂它的语言的话,也是可以有共鸣的。但是可能体会差一点。但是他这个说的可能有点夸张了,但是反映一种心态,他是坐在这么高的一个位置的犹太人。你看我们在中国的教友,看到那么神圣的赞美诗歌,在他眼里觉得没有什么。他不能接受这种形式,对吧?所以这个东西有相对性,有民族性。

    我举这个例子(是想说)其实大家眼光需要稍微放到世界性的一个眼光,否则的话我们就有点狭隘了。我们这个平台走了这么几年,就是在真理上面,应该大家是同心的,也是同德的。上帝是带领着每一步。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光是要在真理上面生根建造,也是要学习对外的布道。不是对外,我们教会也不可能有发展。所以这个方向我们还是要继续的坚持,还是要继续往前走。

     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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